余年,殊不容易。”
卢象升收敛了笑容,极为认同地点了点头:“殊不容易。殿下有此体悟,想来陛下应当极为宽慰。”
“但盼我为腾县百姓秉公直言,父皇不会怪我只看一隅吧。”朱由检不确定地问,“我既知腾县,眼下只为腾县争,这也是应当的,是不是?”
卢象升装模作样地严肃点头:“自然。朝廷与地方,本县与领先,本来就总有争端。殿下能为腾县争,才算真正知道了将来臣下心思计较,陛下高兴还来不及呢。”
朱由检看着他的表情,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省府可争不过本县。”
卢象升也笑起来:“若有理有据,省府拿县里奈何不了的例子也多,不差殿下一例。”
朱由检和他一起大笑了一番之后,再看堂外忽然有些留恋。
“父皇万寿节前抵京便好。既为官一方,就再做些事吧。今日只遗恩泽于一县,将来总能遗恩泽于大明,都是孤之臣民,也不算厚此薄彼了。”
卢象升闻言作了一揖:“东翁悟了。”
眼下就说“孤之臣民”有些僭越,可是太子都能来做县官了,大明早已不是二十多年前的大明。
现在太子经过历练,虽然手段上仍显粗糙,许多事能成是因为他的身份,可是能够有热忱来为治下百姓谋福利,这就已经足够了。
大明这种蒸蒸日上的好势头,眼下看来至少能够延续两代人,至少一甲子。
而以眼前这位储君开大明先例的这份历练经历,将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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