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不行!他居长,他还不冠婚,三哥儿和其他孙儿是不是也跟着等下去?”
尖锐的问题被抛到朱翊钧面前。
先是似乎不满他亲政后的作为,又直言立储之事。
这是不干政吗?
还把他当天子吗?
“百官哭告,群臣奏请了多少回?皇后无福,中宫无子。常洛既居长,又已有出阁之实。此次移宫虽是我懿旨,但皇帝此前也已下了谕旨。”李太后很不理解地质问他,“已有太子之实,皇帝为何就是迟迟不肯册立?”
朱翊钧已经躲了外臣很多年。
这么多年里,大多只是奏疏来往。
像这样当面被质问的情况,太少太少了。
而质问他的,是母亲,是辅助他坐稳大位又还政于他的圣母皇太后,是他不得不回应的人。
可他已经被一件事明着瞒了一个多月!
现在起了誓,却仿佛仍要在知道真相前承认亲政的作为不够,表态一定要立那小子为太子。
在天子威严被蹂躏还不能放肆反抗的抑郁里,酒劲还未完全散去的朱翊钧终于脱口而出心中所想:“他毕竟只是宫女所生……”
李太后勃然大怒:“皇帝也是宫女所生!”
朱翊钧话一说完就知道坏事了,闻言赶紧跪向李太后:“儿子口不择言,母后息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