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脸就是一巴掌挥过去,巴掌声震耳欲聋。
他平生只打过他两次,第一次是四年前,当时的宋岩华不知听信了谁的谗言,喝醉了酒以后冲到言青的房间,发了疯似的问他要钱庄的地契,他们听到动静赶过去的时候,言青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他一时怒火攻心,一把拉起压在言青身上的宋岩华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而这次,是第二次。
“没用的东西是你,是你亲手毁了你自己的孩子,而你的妻子依然生死未卜!你要我如何给曼音的父母一个交代?你真是丢尽了我们家的脸!”父亲的声音回荡在走廊上空,医生们纷纷落荒而逃,他双膝无力的跪倒在地,欲哭无泪的望着“抢救室”那几个红色的大字,如血一般刺眼。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爸,你要救我。”
他苦涩的吐出这几个字,父亲努力压制着一脚踹飞他的心,朝着他罪孽深重的背影道了句:“你就在这里好好给我跪着,曼音不醒,你就永远不要起来。”
父亲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他在幽静的长廊里慢慢站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屑的笑了一下,要他长跪不起,那是绝无可能的,不过就是一个孩子罢了,还怕以后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