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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弋越松开手里的枪,看向死相还算体面的男人。这位将他一手带大的男人,曾经对他有多好,在得知这偌大一个党派的继承权落到他头上后就有多恨。
他被骗上那艘船时,还以为自己信赖的兄长是真心实意地要为他庆祝,没想到迎来的,却是他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
被收养十余载,前前后后以兄弟相称的人全都死在各种明争暗斗中,他以为他们会是不同的,没想到他之所以没有对他下手,仅仅是因为觉得他这样懒散无争的性子算不上威胁。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父亲”的继承权给了看似最不可能的他。
于是,数年的兄弟情在滔天的权势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毫无防备地被重型火力轰掉半边身子,本体拥有的三颗心脏被炸碎了两颗,如果不是地点刚好选在海上,他恐怕根本撑不到去找祁兢照顾自己。
兄弟情?他也配提?
章弋越抬脚,面无表情地踩爆了男人那颗脑袋。
祁兢刚才帮他杀了几个想在他背后偷袭的人,这会儿脸还白着:“接下来呢?你都凭空消失了快半年,那些人还会服你这个头领吗?”
章弋越拿纸逐根擦净刚刚拿枪时手指沾到的血污,浓密的眼睫盖去眼底的冷光,语气波澜不惊地回他:“总能杀到服为止。”
祁兢深吸一口气,冲他比了比大拇指:“不愧是这个环境养出来的大佬,说话就是好听!”
章弋越擦手的动作一顿,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轻柔了些:“或许我应该庆幸自己是被这个环境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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