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身体被耗尽最后一丝气力后肌肉像要一根根崩断,很痛;越来越古怪的利器割伤后越来越慢愈合的伤口,很痛;测试完数据后被直接扔进密闭阁楼中等待愈合,很痛……
痛楚激发了他心中戾气,可死在他手上的那些人在他身上留下的血污又让他迷茫。
他究竟是为何而生呢?他的人生,难道就只能这样毫无意义地重复着往前推进了吗?
他开始抗拒所谓的训练,任由身体被不知从何处射出的各种利器划伤、割破、甚至刺穿,任由血液顺着伤口破洞不断流淌滴落,任由那些研究人员在广播里的语气从劝说慢慢变成威胁……
倒下的那一刻,他只想死。
毫无意义的人生,逃不出樊笼的鸟雀,只能选择这么懦弱的死法来求解脱。
遗憾的是,他又挺过来了。
恢复力惊人的身体上仅剩下腹部被洞穿的位置还留有一点新生血肉的嫩粉与柔软,他无从判断这条命究竟是被那些注射到身体里的药剂救回来的,还是这具身体本身就是如此顽强不屈。
意志死了,但身体还活着。所以,他是傀儡吗?
或者,只是工具?
不知从哪里飘来的一点光,从那扇封死的小窗外轻轻缈缈落进来,他似乎听到一个很细微的陌生少女的声音——
在读书?
这周围什么时候住进来了一个学生?
在这个血脉决定一切、人类法律覆盖不到的腌臜地,竟然会住进来一个认真学习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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