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异与葛冬青,原来认得吗?
端阳正在奇怪,听葛冬青问:“秦公子今天也是来取药的吗?”
原来是因医药相识。
可为什么用“也”,子异有什么宿疾?
“子异……”端阳眉头不自觉皱起来,斟酌问道,“你经常来取药吗?”
秦异知道自己失言,可他完全无心考虑这些。葛冬青似笑非笑的嘴脸,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子异?”秦异一直不回答,端阳觉得奇怪,耐不住性子拉了拉他的袖子,又叫了他一声,“子异?”
秦异余光扫到端阳近侧的脸,似有隐忧,猜到她心中所想,收回目光,回答她:“只是取一些决明子。”
“哦,”端阳放心了不少,“我刚学会了用戥子,我帮你称。”
“你称?”
“你不相信我?”
他当然不相信她。他甚至生出一个恐怖的念头,结因送炭时说她大病一场也是假的,实则因为她流连此处,无暇顾及其他。
“你天天来太医署玩闹、摆弄这些东西吗?”他问。
“没有,”她挠了挠头,憨笑,“今天第一次。”
好好听的话,却不知真假。
可不相信又能如何?抉择权又一次不在他手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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