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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因不明就里,被拉着到秦公子邸馆时,正巧碰上终南拿着一袋东西出来,面色惨白。
终南明显受到了巨大惊吓,冒了满头冷汗,看到端阳公主已经到门口,强作镇定,躬身行礼,“参见端阳公主。”
“你怎么了,这样仓皇?”端阳担心问道。
低着头的终南把手里的东西往袖子里藏了藏,回答说:“刚才有一只好大的老鼠乱窜,奴被吓到了。”
站在端阳身后的结因眼尖,指着终南的手问:“那你手里拿了什么?”
“这……打死的老鼠。”
“打死的老鼠还要这样好好包着?”结因觉得其中定有猫腻,责令,“打开!”
命令掷地有声,终南却只是拼命摇头,不愿意交出来布包。
见势,结因上前与之争夺。二人推搡抢拿之间,布包掉到地上,散开,里面三层皆是染满血的白布,甩出的一块巴掌大青色石块也带着斑斑血迹。
血腥味呛鼻,端阳冷着声音问:“这是什么。”
话音未竟,终南当即跪倒,以头触地,却不发一言。
“我在问你,这是什么!”端阳又重复了一遍,言语间是从未显露的上位者威严。
见已无遮掩的可能,终南一边拼命磕头,一边回答:“是奴该死,奴不该见公主来了就慌张去回禀,明知道公子手中刻刀危险还害公子分心。奴不该!奴不该!奴不该……”说到最后,已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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