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阳公主无视禁律已经不寻常,听得是秦异受伤,葛冬青顿时严肃起来,“什么!”
来不及追问惊讶,葛冬青心中有数,当即收拾好了东西,和端阳公主一起回去。
他们一来一回之际,终南已经安置好结因,也扶了公子上榻,其余的事却不敢多做,怕又伤了公子。
纵使收拾了一番,葛冬青看到那个血量也着实惊了。
来不及细问,葛冬青放下药箱,准备掰开秦异的右手检查伤势,却如何也打不开。
分明秦异还有意识,手却握得死紧,一点不肯松。
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话。
葛冬青凑近耳朵,只听到微弱四个字,“让她出去……”
让谁出去?
葛冬青环顾了一圈,心中可笑他万分疼痛之际还有心思想这些事,又觉得此人当真可怕,于是对所有人说:“你们都出去吧,我才好专心给他看伤。”
话已经说到如此地步,端阳与终南只得离开。
在外等候时,端阳让终南领路去看了结因,确定结因只是一时晕血、并无大碍才退了出来。
刚替结因掩好门,端阳又看见终南手里拿着之前的血布与玉石要出去,于是叫住他:“你要去干什么?”
惊吓还没缓过来的终南停步,回答:“公子受伤之际,叫奴一定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些东西扔掉。”甚至连叫太医都要处理掉这些东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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