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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端阳稍稍放松,“朝中议事,两派相持,不是常事吗,你又有什么不平?”
“可赵秦素来仇敌,二哥竟然如此主张,我说也说不得了吗?”
哪有什么素来的仇敌,不过是恒久的利益。
只是不可否认,赵国与秦国的关系,一直微妙。
坐在床侧的六英夫人见端阳微微叹气,又开始心不在焉,打了赵翊一下,怪道:“果然不该带你来,你少与你姐姐讲那些前朝的事。我与你姐姐有话说,你们都先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她们母女两人。六英夫人替端阳撩了撩额发,“我听说你最近精神萎靡,胃口也不太好,请太医看过了吗?”
“看过了,没什么事,”端阳信口胡诌了个借口,“嗯……只是季节变换。”
那一瞬的停顿,六英夫人已经心知肚明,“端阳,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端阳一笑而过,“母妃多心了。”
这个年龄的少男少女,谁没有一点心事。打从围猎结束,端阳就开始不正常,干什么都蔫蔫的,如此数十日。六英夫人一开始以为是为霍景,后来听绿蒲说起,那天晚上,端阳还和秦异会过面。
秦国七公子异,那个不骄不躁的少年。
六英夫人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问:“芝儿,你觉得伯行如何?”
“文韬武略,年少有成。”她笑说,带有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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