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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没人在底下接住她。
她借由俯冲而下的速度,一路狂奔出宫,登上马车,一把抱住车里的人,“秦异!”
秦异非赵臣,今日大敛不用进宫,又放心不下她,所以一直等在外面。
果然,她已经泪流满面,灼热的泪水一颗一颗滚落到他肩头。
秦异还抱住她,抚上她乌黑冰凉的盘发,“我们回去吧。”
车轮一旦开始滚动,就要无止休向前。前途并不明媚,可任谁也没有退路,他们又是否可以这样一直依偎着前行。
这种不确定感让秦异辗转反侧,明知道她此时心思恍惚,还是开口告诉她:“今早得到消息,公子竭已经在回赵国奔丧的路上了。”
赵国四公子竭,四年前入秦为质,如今秦国派遣使者前来吊唁并护送赵竭归赵。
“秦使离赵那日,我也会跟着回去。”秦异说。
靠在肩头的端阳吸了一口鼻涕,却没有说话。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就靠在她耳边,他知道她肯定听清了,她却不说话。
她是赵国人,怎么会心甘情愿背井离乡。
所以她不表态,一切只是迫于他们的夫妻关系。
秦异抱着怀中人,很紧,心中的想法却很宽松:他要的全心全意没有也没关系,反正他们死生都是要在一起的。
他不会在乎这些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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