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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要俏,一身孝,果然说得没错。一水素净,惹人怜爱,偏又面若银盘,眉黛唇红,说不定是新死了夫君的寡妇。
倒是别有风情。
紫衣青年聊有兴致地问:“你是哪家的娘子,我却未曾见过?”
端阳挣了几次,没有挣脱。
忍无可忍……
端阳瞪着狂徒,正要拿起碟子砸他脸上,突然闻到一阵冲天的酒气。
一个落拓布衣男子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把握住了狂徒拉扯的手腕,说:“我记得,在你们秦国,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人,当笞五十吧。”
说着,布衣男子竟硬生生把狂徒的手掰开了,接着用力一甩,把那人推出去老远。
登徒浪子踉跄了几步,站定后揉了揉发痛的腕子,咽不下这口气,没好气地反问:“罚我?你以为你是谁?”
“在下于?,”他今天又碰了壁,还输了钱,看到这群达官显贵就来气,所以嘴下不留情,轻蔑一笑,“法之不行,自上犯之。你们秦国不是一向律法甚严吗?秦国先王还定下规矩,‘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当年太子犯法,孝王惩戒的事,可是天下皆知呢。怎么,你爹是孝王,还是你是太子呀?”
无论是孝王还是太子,都入土百年了。
这样的调侃,顿时惹得哄笑一堂。
被嘲笑的人左顾右看,觉得脸上无光,指着他们两说:“哪里来的泼皮无赖,你难道是这个寡妇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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