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她起来,“别看了,走吧,不是说怕来不及吗。”
午时将近,宫门口已经停满了车,人八九已经来齐。秦异却不着急,携端阳下车进宫,边走边和端阳说他前几天在廷尉寺听说的趣事。
一个人准备绑架自己朋友,然后向朋友家里勒索一笔钱财,于是雇了一伙四个人。这四个人买了蒙汗药,却不知道应该放多少,于是第一个人吃一点,第二个人吃两点,第四个人吃四点。绑架过程很顺利,可惜勒索信没寄出去多久就破案了,官府当场抓获一个主谋和三个帮凶。
“不是有四个帮凶吗?”端阳问。
“第四个睡醒的时候,人在医馆,旁边是捕快。”秦异回答。
“哈哈哈哈哈。”端阳听秦异一本正经地讲笑话,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你给我讲的这些案子,都能编书了!”
他们正在说笑,一辆马车从他们身边驶过,差一点撞到秦异,然后听车上一个低沉的声音叫停,马车正好停在他们前面一点。
车里的人撩起了帘子,没有探头,叫了一声:“七弟。”
车下的秦异没有因此扰乱步伐,慢条斯理上前,向车内的人行了一个礼,“大哥,大嫂。”
跟在秦异身边的端阳也躬了躬身,微微抬头,看见暗沉车内一个头戴翡翠掐丝金冠、二十多岁的男子,正是秦昪,身旁坐着他夫人李瑶。
车上车下有天然的落差,秦昪俯视他们两个,目光转到这个只闻其事迹不曾见过真容的赵国公主,“端阳公主笑声好爽朗啊,我大老远就听见了,什么事这么开心?”
端阳不假思索回答:“端午佳节,普天同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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