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匡君。
“但行王道,不惧鬼神。”范苒说。
“何谓王道?”公子异问。
“无偏无党,王道荡荡。”
“无偏无党?”公子异含念了一遍,“可如今的秦国,从公子丞相至卿士大夫,朋党相为。自从王凘支持的公子弆暴毙,秦昪更是变本加厉。如果秦昪继位,朝堂上不知又是怎样的血雨腥风。王凘深知,不会束手就擒,已经开始物色新人选。”
“这是公子私下见王丞相的理由?”范苒诘问道。
他知道公子异应约去见了王凘,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猜测左右不离这些。如果公子异看中此时的间隙,想乘王凘之势争一争,只怕不仅无法冯虚御风,到头来反而自己深陷朋党之争的漩涡,谈何权衡。
范苒问话中夹杂的微怒并没有令公子异有一丝退缩,公子异反而失笑,转身离开,“这些只是实现道的术。”
就像观象占星,也只是一种术。
范苒追问他的背影:“公子的道是什么?”
“脚下的路而已。”公子异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
道和路,都是拿来践行的。别人走得,他也走得。
心志雄壮,然而缺少与之匹配的实力,即使如此,也要坚持吗?范苒问秦异。
秦异的回答让他既惊且喜:“秦国,也是从一穷二白走过来的。”
所以就算没有夏姬的信拜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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