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年,父亲梁弥和长兄梁仰已经攻破韩国五行山以西的防线,捷报不断。每次有人提起此事,梁倚都会喜上眉梢,一边示意他们入座,一边说:“哪里哪里,全是王上明断。”
秦异面西坐在下席,道:“下一步,是要攻南阳,直取尚野吧。”只要攻下尚野,切断韩国在五行山的天然屏障,攻韩,便如探囊取物。
原来攻南阳是要取尚野,梁倚一下豁然开朗,对秦异侧目而看,“七公子真知灼见啊!家父已经接到命令,修整几日便要往南阳而去。”
“异班门弄斧了。”
他们两的行兵推演,秦弄没兴趣听,撑着下巴看戏,甚是苦恼,冷不丁冒出一句打断梁倚:“这唱的什么?咿咿呀呀的。”
“《紫钗记》啊。”梁倚说。
秦弄摇头,表示没听过,“这一句也听不懂,有什么意思,你叫我来?”
“叫你来看戏的,不是听戏的!”梁倚恨秦弄不解风情,朝台上的花旦递了个眼色。
“啊?”秦弄不甚理解,盯着花旦看了许久,才明白过来是梁倚爱色心起,“脸上都画成那样了,你也看得出来?”
“看身段!”
台上花旦接过书生拾起的紫蝶钗,簪到发中,微微偏头,水袖掩面,不胜娇羞。
丰胸细腰,确实很符合秦弄一贯的喜好。
秦异也看了一眼,耳边听见秦弄语气不屑,“要我说呢,这些都比不上华妍,那才是人如其名,容貌妍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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