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去回望。
连秦没有参加江南棋会的必要。云荇的手一顿,拈着的一枚子也下不去了。
“师兄知道江南棋会的前五…以往能打进四海棋会的中游吗?”
连秦点头:“就是因为能进中游,玶都才会接纳他们扬名后向京师派投诚。”
一切理所当然。
京师派不需要靠拼杀攀求四海棋会的门槛,玶都的手谈笑傲北周,相当于卫冕者,会省去拼杀这一步,直接轮空。
“说到底,南边地头还是欠点火候,范成去沧州之后,自然是当地泰斗了,不过他当年从翰林院致仕,也和赵承旨不无关系。”
范成从玶都去沧州,是个退而求其次,但合适的抉择。
他重新落子楸枰,改了范成的一手棋:“此处如换成飞压,黑棋就能拓宽底盘,程叶就未必稳势了,白棋没有选择的余地。”
直接轮空的京师派,与倚仗近臣供御而进翰林院的范成,能有多大区别?也许京师派纹饰得更体面一点。
云荇觉得连秦这样的玶都世家子,与范成大体趋同,但她明白自己此时理应心悦连秦,可他这会儿的话锋跃到了楸枰上,改了范成的棋路去压程叶不稳势。
云荇瞥了他一眼:“师兄莫非认为,程叶会坐以待毙?”
她将原本飞罩的一手改为拆二做活,去扳他黑棋的底盘,范成与程叶的对局,忽然扭转成了连秦与云荇的搏杀。
连秦怔然:“但白棋此前布的阵,就是为了折黑棋中腹的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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