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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势不对。
这把屠龙刀太勇往直前,没顾及后方势单力薄。
胡登皱眉,纵观战局后,当即用强硬手段扳正被冲的大军,他挡,后镇,再拆补,全心全意扑在补形上,云荇一边虚与委蛇,不时在虎的两旁分别作断,两断一成,原本只被截了一段的白棋,此刻断成了三截。
真是匪夷所思。
胡登眼如铜铃,但白并未完全沦陷,尚有转圜余地,如果黑挖,它跳,黑再粘,白可以弃角取势,只是一角,弃就弃了,舍小保大。
胡登默默推演着步数,寄望她按他的棋路来。
云荇夹子一顿,在他紧张的神色中,如天遂愿,真的走了挖和粘。
胡登眸光一动,为保残军,果断弃角。
然而黑棋本来就死盯着残军后方的散棋,保前不保后顶什么用?
在他弃角出逃的同时,云荇转战中腹一并作劫,劫财一成,胡登方觉大意失荆州,急刹拟布的棋路,可云荇已经就着他这漏算的一步,顺势拐出,对着散棋双打吃,白残军本就延伸至角末,这下角也无法存活了,黑再爬,白勉力一挡,半盘外势渐渐溃不成军。
白棋再无良策。
众人惊掉下巴,活了几十年没见过断了气还能接回去的,且是先扳平后制胜,难以置信她真的倾覆了白棋。
不可称作完整的棋局,却诡谲地翻了盘。
胡登被这局棋完全磨掉了大半气焰,此刻脑海中一大串疑问,比如,北周是否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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