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随她左右的恶徒。
连秦独自出闸时,起先云荇毫不在意的姿态,让他对那人必在旁近隐伏一事从未起疑,如他轻举妄动,只会被更狠地践踏。但时日一久,藏匿再好,总会显人迹,他后来又数次外出,却始终难觅踪影。
荒山幽静,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与云荇。
回溯旧日,每次那歹人现身,皆因他抵抗激烈,又或是云荇对他起的恶念有所觉察。连秦赌不了后者,若是估算失误,人还在附近,他对她动手,前面忍辱铺陈那么久就全废了。
他承担不起。
连秦最终决意小步试探,强行钳住云荇。
他使了近七八成的力,对同龄少女来说,男性的蛮力,不仅挣脱不开,腕骨和皮肉也受不住越收越紧的桎梏。
但云荇的反应,比他料想中要沉着,连秦起初被拘禁,云荇总是随性恶言糟践他,现在他向她动粗,她仅仅诘责两句,还泪盈于目。
诚然,他见惯她的狡黠,不会信她的眼泪。
就像她应诺的放他回玶都,连秦半个字没当真。
只是他本意欲看她会否向恶徒求助,这突如起来的眼泪却捣没了他的筹算,状况忽从激起她的顽抗,变成了惹哭师妹。
那恶徒即便在附近,也不会因为这种小儿女垂泪的琐事而出面。
没有确切的凭据,这事不甚明朗,连秦只得暂且搁下。
他垂眸,修长的二指从侧肋轻划过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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