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在一旁嘀咕了一句：“怎么还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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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也听见了，他回头看了上巳一眼，然后模样乖顺着对兄长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方才听到上巳的话有些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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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小孩儿的背，然后低声对清明说：“你不是喜欢荡秋千吗？现在外头天气很好，去玩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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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走了清明，他才对着上巳说：“以后别说这种话了，毕竟清明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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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上巳难得有些惊讶的样子，娇俏的脸上露出了几分不敢置信，“他年岁可和我们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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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兄，你不觉得……你现在太宠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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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巳接着说：“我没记错的话，那秋千可是我们姑娘家才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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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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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近乎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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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看向已经在荡秋千的清明，那张青涩的脸上露出的笑容，堪比三月时分的春光，明亮得像是一场温暖的梦，于是他就这样看着他，不自觉地又添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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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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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喜欢的东西不少，其中以茶尤甚，还曾跑到苕溪去，同陆鸿渐学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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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平白打搅了人家的归隐生活实在不妥，寒食曾想劝清明，却未料那茶仙真教了清明如何烹出更好的茶，寒食思来想去，只觉是清明得人喜欢，亦或是他和茶仙高山流水，结了知音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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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有灵，厚薄之差而已，当灵积攒的人间信仰达到一定程度，便能脱离俗世生死，亦或诞生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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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如寒食、清明以及上巳，前者如茶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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