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瑞雪摇摇头,从茶壶里倒了些茶水在饭粒,匆匆地就了两口菜,又扒饭吃。
“吃点菜,不要光吃饭。”
瑞雪依言吃了两口菜,又是对着饭。
袁彬见她这样小心翼翼地不禁一笑。小姑娘吃饭都是这样的么?生怕别人说她菜吃多了么?也怕人家怪她吃得多,就吃完一碗就不再吃了?
“要不要再添点?”
瑞雪摇摇头,天很热,她吃不下那么多,这一碗都是怕今晚没有吃的,硬是逼自己吃完的。她受足了饿的滋味,对吃的不是那么挑。
若是按爹煮饭来看,这家煮的饭根本就不叫是饭。每粒米都很硬,吃到口里也没有米香;米粒也很干,几乎没有水分在里面,实在是有些差劲。
袁彬又为瑞雪倒了杯茶,才压低了声音道:“你说你们遇上了河盗?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跟爹坐船来南京的那天晚上。是七月初八。”七月初十是赵老太爷的寿辰。
袁彬点了点桌子并不说话。他其实漕运总督下的漕兵,不过是因为乡试临近,南京城来往的学子商贩日益渐多,漕运总督问河道借了人手帮忙。
他从伍已经好多年了,可是从未听过有河盗的事情,还是离南京城那么近的地方。如果说确实有河盗,那么为何他们都没接到过一点点的呈报?毁尸灭迹的话,为何在码头上都没听到过任何传闻呢?
瑞雪见袁彬不说话,他不相信自己,忙解释道:“我说的是真的。爹叫我抱着木板跳江的,可是等我醒来,就被关在了一个屋子里,里面还关了二十几个女的。过了几天,他们把我们几个带到船上,我听他们两个说话,说是要把我们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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