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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赵希厚没想到邱端甫这就认输了。
“你的见识远过与我,虽然我棋艺上头比你好,但是俗务上终究比不上你。我现在能同你交手一二,像那天的事,我万万没有的你的心思。”
赵希厚摇摇扇子:“我只是随爹在外面待的日子多,见得多。等你日后外放做官,晓得比我还多。”
邱端甫饶有兴致地问道:“那日你怎么不怕?一个人就往上冲,你就不怕人家把你打了?”
赵希厚好笑地点点头。怕,他当然怕,他能跟那些人比么?只是他当时没想那么多,只觉得一个死了相公的娘子怎么可能在孝服下穿着一条红裙子。后来,他不过是看着崔怀光在躲避那个“小舅子”打的时候,袖口中落了些粉末妆的东西在“尸首”的面孔上,而那尸首却偏偏动了鼻翼。只是那个时候大家都被乐民楼的伙计阻止“死人”家人揍崔怀光身上,都忽略尸首的小动作。
“你觉得是什么人找的麻烦?这么大的讹诈不是几个市井小民能做出来的吧。”
“我怎么知道。谁叫他们乐民楼做的那么大,是人就会找她。怎么不找别人去。”
赵希厚的赌气在邱端甫眼里有些好笑,他好像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到底是怎么回事?临走了王家姑娘人都没出现?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想来是旁的酒楼借此想整乐民楼吧。还好这事结了,要不可就亏大了。”
赵希厚听着邱端甫的话点点头,他收着棋子打算再同邱端甫来一局,可一想到邱端甫那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姓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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