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赵希厚点点头。他当然记得,爷爷当时泪流满面的!
此时一直站在边上的一个书生走到了瑞雪跟前,向她作揖:“姑娘,可否卖与在下一文钱的黄豆。”
瑞雪微微一愣。到是崔怀光快手地生了满满一碗的黄豆,递到书生跟前。书生忙摸出一文钱交给崔怀光。
崔怀光忙拦住他:“不用,这原不是卖的。”
“买东西付钱天经地义。”
崔怀光笑笑:“不如你给我这煮黄豆写个名牌吧!这黄豆就当我的润笔费?瑞雪,这叫什么好。”
瑞雪想了想道:“老太爷说过,他那年乡试时转运来就是因为临来前的一晚,他母亲在这个煮黄豆上加了一个红枣。老太爷吃了这个中了会元,后来又是状元,所以天下再个没有比我这个状元豆更好彩头的东西了。就叫状元豆!”
书生没想到瑞雪口中的老太爷会是状元,想也不想的便写了状元豆三个字。他的字没有赵希厚的肆意,是端端正正,中规中矩的台阁体,看不出什么太大的彩头,但是崔怀光仍欢喜的接了。
书生放下笔,问道:“姑娘,您方才说的状元是……”
“赵……”瑞雪一下子卡了壳,说实话,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赵老太爷的名讳,她望向了赵希厚,“我记得是昭宁元年……”
赵希厚只得上前道:“赵秉忠。”
书生想了想道:“不对啊。我记得那一年的状元是彭有祺。”
赵希厚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这件事对于赵老太爷是件痛,赵家人都不愿意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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