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刀刃在激愤中震颤,凤只要略微动弹便能断掉这女人的脑袋,若干涩的眼里却不见一滴痛苦之泪,她满怀相拥,竟在凤推刀之际再向前倾,斑斑血迹将两人浸染:
“看着我,你不必心慈手软,我愿意死在你手里,你知道吗……迹实现了我的夙愿,只有被心爱的人杀死一次,才能真正尝出爱他的滋味,现在,我还可以再来一次——”
“不……死吧……见鬼!你去死——”
凤气息急促,目光如火,若的血从匕首渗入指间,颤抖的肢体还在全然不顾将他拥紧,像拉满的弓弦,若拼命仰起血红的颈,苍白的唇印在凤的脸上,令她如痴如醉:
“为什么要逃避,躲避彼此潜意识里的相知相伴,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同床异梦,甜蜜却锥心,你怎么可以把我忘得干干净净……别再抛弃我了,动手吧,别再让我后悔——”
朝阳洒入若的黑发,浮起清香,凤已辨不明那柔颈伤口的进度,只能感受到温润渐凉的吻,粘稠的血手开始松弛,事实上,随着若的驱进,凤已缩守到了不能再退的境地。终于,他放手了,触着若冰冷的脸庞、耳垂和鬓发,就在匕首松开的一刹那,若也放开了怀抱,顺势接起凤手里的刀,她流下了血泪。
“为什么……”
噌!犀利的尖刀在凤心口旋挖了一周,力拔而出,飘起一缕凄长血光,若仰身后退,面目悲凝。寒风烈烈,热血喷涌,凤手按心口缓慢落身下去,荒野的枯草碎花渐渐将他掩隐,一并带走了两颗碎裂的心。
冷风吹向遥远的东部海岸,远离繁忙的都市中心,粘粘饮食馆的一间餐厅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
“好疼,心好痛……”年糕面目苍白,捂着心口趴在餐桌上。
“哎呀,没事吧!”馨馨惊忙跳下座椅,替年糕揉心拍背。
“哦,这可怎么办呢,是不是生病了?”祺祺急得团团转。
“痛——”年糕悲苦着脸,不一会儿已是泪水涟涟。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哭了啊!”
馨馨搂紧年糕,祺祺端来了热水和药,年糕在阵痛之后渐渐平静下来,喝了热水,面容好转,只是摸着心口不免伤感,真是奇怪呀。
饮食馆外阵阵喧闹,以为有什么事,原来是兔子兴冲冲回来了,她还带来了一位贵客,琳琳。经常奔波于东粘与西粘之间的琳琳此次要告诉大家两个好消息——第一个喜讯,ruo连夜从西部各大城市全面撤退,这其中少不了nnf的功劳,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据说是迹的身亡,而后罪恶组织高层下达了撤退命令;另外一个惊喜,西粘答应的公园后续资金终于筹集完毕,琳琳就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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