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觉得有些失望,他可不愿意自己将来跟的师傅性情如此古怪,且他也认为这般不好相处的师傅、一定不愿意把他的手艺倾囊相授,一想到这儿杨六郎心里顿时就有些动摇,于是便试探性的问了杨大柱一句:“阿爹这样一说,孩儿也觉得这年师傅的性子着实有些古怪,想来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也不知他心地如何。”
杨大柱闻言笑着拍了拍杨六郎的肩膀,揶揄道:“怎么?‘师傅脾性古怪’这么一个小小的难题就把你给吓退了?你若是连这小小的难题都克服不了,阿爹劝你还是跟着哥哥们回去学堂读书的好,免得你只学个两三天就因受不了苦而跑回家来。”
杨大柱这番玩笑话顿时让杨六郎羞得涨红了脸,急急忙忙的争辩道:“阿爹您误会孩儿了,孩儿是想若是那年师傅心地不好、脾性又古怪,那他肯定不愿收孩儿为徒,即便是收了想必也不会细心教导孩儿……孩儿是因此才有所动摇、并不是害怕吃苦!”
杨大柱听了笑着摸了摸杨六郎的头,道:“阿爹知道你不是害怕吃苦,不过阿爹却可以同你保证这年师傅绝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年师傅的心地其实很好,只是被他面上的冷漠给掩盖住了而已。”
杨大柱这话顿时勾起了杨六郎的好奇心,让他忍不住追问道:“阿爹为何这样说?莫非这其中另有隐情?”
“阿爹不是说曾主动和年师傅扯了三回闲话、年师傅都对阿爹都不理不睬吗?可偏偏这第四回是年师傅主动搭理了阿爹,那一回倒是大大的出乎阿爹的意料……”
原来这杨大柱主动和年师傅攀谈了三回、见年师傅都不愿搭理他,于是最终也就熄了同他结伴而行的念头,再在路上遇到年师傅时、也就不再主动和他攀谈,而是无奈的学着他的样子各走各的。
但几次过后,有一回杨大柱出门晚了一些、一上路就挑着一整担的鱼急急忙忙的往城里赶,生怕去晚了会被别人抢了先机,但偏偏人越着急做某件事时就、越是容易出错,这杨大柱挑着鱼赶了一会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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