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有多么坎坷,多么凶险,都要义无反顾的向前走,因为她们没有退路。
两人又去了一家绸缎庄,各买了一套最廉价,最普通的衣衫,流云买的也是男装,男子的装束便宜行事,身上这身衣衫还是乳娘香巧给的,那天她送了一套旧衫,事后想想很过意不去,第二天又把她家墩子还没穿过的新衣送了过来,执意叫流云收下。
巳时正,小李子结了帐,大家匆匆上路,出城门的时候,有一队官兵在挨个盘查,大家紧张得不得了,手心里都攥出一把汗来,正平的手一直放在剑柄上。
“你,过来……”一个官兵粗鲁揪了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夫的衣领,对着墙上的画像看了看,摇头,一把推开:“滚!”
流云瞥眼去看那墙上画像,提着的心落了下来,还好,上面画的不是她也不是娘亲她们,而是一个相貌狰狞丑陋的刀疤脸,估计是官府在捉拿什么江洋大盗。
正平的手也松开了剑柄,压低了声音道:“没事,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说罢跳下马车,牵了马车朝城门走去,小李子见了也忙牵了马车跟上。
“站住,车里是什么人?”一个官兵喝问道。
“军爷,马车里是我家夫人。”正平泰然答道。
官兵一脸的怀疑,用手里的刀把挑开车帘看了看:“哪里来的上哪去?”
不是查刀疤脸吗?对妇人的去向也要问?不过心有怨言也不能表露出来,正平道:“从金陵来到婺州府去。”
“去干什么?”
“探亲。”
官兵又挑开了第二辆马车:“你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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