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发现一块玉牌,上面刻着一个‘西’字。”正平说着,从怀里掏出玉牌递给流云,然后吞吐道:“至于为什么说他是太监,是……是因为他是……无根之人。”
无根之人,流云自然明白什么意思,太监都是没有那玩意的,正平定是摸了那小二的裤裆,只是这玉牌好生眼熟。
“这玉牌我见过。“流云沉吟道。
“你见过?在哪里见过?”正平突然紧张起来。
“就是昨天遇到的那个神秘刀客,他的玉牌被小贼偷了,他杀了一个毛贼,逼着他们交出了玉佩,虽然当时我离他有点距离,但是他捡起玉牌后,反复看了看,还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才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好像很宝贝似的,我就留意了,看玉牌的大小,和玉色,跟这块差不多。”流云回忆道。
“难道那个刀客和你说的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难道他们一早就盯上了咱们?可是不对啊!如果他们是一伙的,当时就可以劫持了我和语蓉,或者,杀了我们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流云揣测着,做种种可能的设想。
正平沉吟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或者那时他还不能确定你们的身份,或者在城里不便动手,或者他不杀你们,是想劫持了你们去,从你们口中问出些什么来?总之,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就是了。”
“他们要知道些什么呢?傅家的男人都已经被他们抓了,只剩下一帮手足无措的女人,他们要问不能去大牢里问我爹,问我哥?却还要来为难我们?我们又能知道些什么呢?”流云不由的气愤。
“谁知道呢?我想我们现在耽误之急是去找语蓉,希望能救她出来。”正平道。
是啊!一定要把语蓉找回来,不然她要如何向娘亲交代,向大伯母和语蓉的娘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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