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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难办,起码目前来说,没有办法。”一旁的萧光启开口道。
“可是我爹是被冤枉的啊!那幅《万里江山图》是我娘和几位姨娘亲手绣的,所有的材料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绝对不可能会出现褪色的现象,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爹。”流云不敢说她在那座神秘诡异的水榭,见过那幅完好无损的《万里江山图》,不过她说的都是实话。
杜思源眸光一敛:“问题难就难在这里,明明知道是陷害,但是对方计划的太过周密,来势太过迅猛,完全掌控了局势,让人措手不及,我们又见不到你爹的人……流云啊!朝中的事,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难呐!”
“可是,既然他们以欺君之罪把我爹打入天牢,这都过去三个多月了,为何还不审理?”流云困惑道。
“女娃儿,你有所不知,人既然已经被打入天牢,审不审,都是走过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随便给你按个什么罪名,要你死便死。”萧光启道。
杜思源又不高兴了,瞪着萧光启:“莫要吓着人家。”
萧光启不以为然:“老夫只是实话实说,人家女娃儿千里迢迢来京城可不是来听谎话的。”
确实,流云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自从见过谨清王,她就知道事情不是这么容易解决的,爹的生死,傅家的存亡都在他一念之间。
流云挺直了脊背,郑重道:“恩师可否告知,到底是谁要陷害我爹?目的何在?”
杜思源面有难色,说还是不说呢?流云不同一般女子,她是个有智慧,有魄力的女子。
“请恩师如实相告,省的流云因无知而莽撞行事。”流云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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