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种带着不屈的小表情,就让钱辰逸心痒得厉害。
不过这女人实在不识好歹,他好声好气追了一个月还不给,那他就得给许尽欢一个教训。
这一刻他想的是,许尽欢只要服个软,说两句好听的,他也不是不能帮她。
结果她缓缓放下那件红戏服,“如果各位是诚心想听戏,那我随时欢迎。”
“但周先生。”
她盯着周肈南,那位坐在正中间,始终兴致乏乏望着这一切的男人。
“你们这是在侮辱越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