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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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肃真探出蛇信，四处张望着：“还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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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头在一棵瘫倒的老树上拱了拱，白肃真用獠牙勾住了根带子，从下头拽出一个登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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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链上挂了个牌子，陆昼抹掉泥巴和草茎，漏出了冯正的名字电话，包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皮质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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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子里写满了旅游日志，冯正显然是个户外旅行爱好者，去过珠峰到过雨林，最后写着凤栖山，里面夹了几张纸片，边角泛黄，像是从什么老书上撕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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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雪山，下有通天穗河，达南海之外，栖凤住鲛。鲛人，水居如鱼，泣泪成珠，寸脂燃百日，片鳞聚千金，心诚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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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昼念完，拿起另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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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山有雾，独鬼为王，杀匪斩兵城屠尽，去皮留尸造缢林——缢林？”陆昼愣了，“是我们在的这个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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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肃真单纯又无辜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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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雪山和覃山都是什么地方？凤栖山脉的副峰？又是人鱼又是山鬼的……还有凤凰？凤栖山真有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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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昼感觉自己回到了高三解数学题最后一问第三小题的时候，满脑子“这他妈都是啥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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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得脑仁疼，白肃真吐信的嘶嘶声也越来越来大，在静谧的林子里显得无比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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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肉烂了的味道？”白肃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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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昼被这么一问回了神，拱拱鼻子，还真嗅到股无比恶心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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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曾经猎奇买的鲱鱼罐头臭八百倍，钻进鼻腔的瞬间，陆昼的脸就皱成了一团，几欲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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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肃真信子也不吐了，庞大的身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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