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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逐明顿了顿,忽地笑了:“我发现你挺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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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昼连连摆手:“开个玩笑,是撞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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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倒挂尸林的遭遇一一道来,叶逐明皱眉:“巴麻,让迟诨把凤栖山的历史起个底,越详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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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如果秦微市也有夷靖局的话,直接问他们会不会更方便?”陆昼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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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吧,我们这种人,”巴麻斟酌道,“我们这种性质的,都彼此看不顺眼。没有省厅文件,跨区执法很困难的,别人会以为你在嘲笑他们的能力,所以小事一般不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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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昼若有所思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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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办事就是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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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逐明眼睛黏在手机上:“让秀儿把冯正的案子做个备份——老周,我问你个事儿,隔壁秦微市的刑侦支队长是谁,跟你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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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着电话朝山下走,巴麻眼盯着手机发消息,在白肃真的搀扶下跟着往下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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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已经四点多了,陆昼跟在最后面,深一脚浅一脚下着台阶,也默默摸出手机,在搜索平台疯狂搜索“中国神话史”“天塌过吗”“天帝有几个”之类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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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只有“天塌”和白肃真说的对上了,但是是女娲补天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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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昼啧了声,心说白肃真刚刚说的究竟是哪里的历史,怎么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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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纳闷,突然发现叶逐明他们站在偏离道路的一个小山坡上,巴麻冲他招手,一脸激动:“陆总!这你家公司,快来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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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昼一怔,突然想到之前林悦说过,陆氏药业在这边有种植基地的事儿,惊奇之余也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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