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想说什么,但最终目光落在了林湘南身上,“先前不是煨了粥吗?给他喝一点。”
“不用再喝别的药吗?”
“不用,他是魇住了,不是生病,如今退了烧就好了。”
林湘南点头,对这桩突然而来,又无疾而终的病,也无话可说了。
她按照雷奘说的弄了点儿粥给贺文山喝,贺文山始终表现得很沉默,不像从前般殷勤,也不像生病前温和体贴。
他很沉默,沉默得像是始终沉浸在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