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口:“急个甚?”
“羊吃了一杯倒才一夜功夫,肉里头现在还发着酸。
一个个都饿昏了头?”
刘根宝群嘲完又单独看着刘三刀:“他们都忘记了一杯倒的厉害我么话说!
屠子你杀了一辈子畜生,也跟着一起犯浑?
晚上羊醒了再来宰!”
刘三刀冷冷一笑道:“行,晚上宰就晚上宰,我刘三刀等得起!”
“不过既然你醒了,那就跟大家说说祠堂这事怎么办?”
装填完烟锅的刘根宝吹燃了火折子,当着一众村民肆无忌惮地吞云吐雾了起来。
村子封闭以来,烟草和做火折子的草纸松香都是成了稀罕货。
这么多年过去,只有他这个村长还保留着抽旱烟的习惯,也只有他供得起自己抽上旱烟。
“祠堂咋了?”
吧嗒了几口后,刘根宝眯着老眼终于开口。
“我刘根宝的祖宗牌位也供在里头!
如今祠堂倒了,我也不晓得下去后怎么跟祖宗交代!”
刘三刀睁圆双目道:“你是村长你不晓得?”
“你是一村之长,祠堂归你管,每年修缮的钱我们一分没少交,现在祠堂倒了你就一句不晓得对付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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