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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师长打了碗米汤,看到一大盆蜂窝眼的食材,不像豆制品,瞧不出啥食材。
“面筋,明天的菜!北方菜。”冯素莲打完饭,也端着一碗。
“面筋?”南方人的陈师长好奇,自己也算在北方待过,咋没见过?
革命圣地生活艰苦,搓面筋奢侈,平时混合着玉米、高粱做杂粮窝头、馒头吃。
“嗯,红烧吃、卤着吃、伴着凉皮吃都好吃。”冯素莲解释道。
“又想出新吃法?嗯,好是好,会不会太浪费?”陈师长在深山吃过草根、树皮,想得长远。
“不会!就连搓出来的沉淀物,都是好东西!留着庆功宴做凉皮或包水晶包。”
冯素莲也是苦了一辈子的人,忧患意识很重,永远都会想到万一,都会留下余地。
“那就好!”陈师长放心。
看到满满一大桶黄豆,心疼道,“又要做豆腐?”
“不是,捂豆豉,可以多吃几顿。”冯素莲忙道。
“嗯嗯,这主意好!”陈师长点头,端着饭碗走了。
自己问东问西,搞得小鬼紧张兮兮的,人家只是想让战士们吃好。
“起嗝儿、起嗝儿!”谢春红打着嗝儿冲进来,舀起一大碗米汤灌下。
锤了锤胸口,堵在胸口的饭滑下,“妈呀,差点儿噎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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