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庭樾震惊得无以复加。
梁婠望着他发白的脸,淡淡道:“所以,真正叛国的人,是我。而这天下,也是时候该统一了。”
王庭樾浑身僵住:“可是先帝……”
梁婠抿抿唇,沉默一下,道:“他很小的时候就因后宫争斗中了毒,所以一直饱受头痛折磨,那留在体内的余毒,原也不会要人性命,可我怀孕期间中了蛊毒,他为了救我和孩子,便将蛊毒引到了他的身上,本已是强弩之末,又怎能受得住高浥的致命一击?”
她眸光微动:“还记得高浥伏诛的那天吗?”
王庭樾木然点点头。
同乐馆的门前,皇帝大开杀戒,梁婠是最后来才赶来的。
梁婠声音很平,听不出悲喜:“那天我在去往周国的马车里醒来,怀中是他留下的国玺。”
王庭樾震惊地看着她:“所,所以……先帝是——难道当日我们之所以离开涟州,就是因为他们已经达成了协议?”
梁婠极淡一笑。
若说先前还有疑问,那么在与宇文玦见过面之后,她已经完全可以肯定。
高潜愿意将国玺交给宇文玦,便是表明了态度,可宇文玦又怎会那么收下?
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光明正大的得到。
她摇摇头:“没有任何协议,只是彼此的心照不宣。离开涟州,我们不过是各司其职,而今的我,亦是如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