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的人可不少,旁人暂且不提,单说陆氏的人,就是麻烦,我之所以想回晋邺,也是有这方面的考量。”
宇文玦眸光极其温柔:“我自是知道的。”
梁婠点点头:“那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能将他们引来?”
宇文玦隐隐笑着:“你若想说,我便听着。”
梁婠仔细瞧着面前沉静若水的人,皱了皱眉,他总是如此,好像什么事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梁婠也不卖关子:“除了改了阿姣写给他们的密函外,我还留了一件你的衣物。”
“衣物?”
如愿看到如墨黑眸中闪过的一丝意外,梁婠扬眉一笑:“对啊,就是去年你在村子里给我的那件大氅,我在上面绣了图案,陆氏的人一看便知。”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隐去陆晚迎的名字。
陆修应是不知陆晚迎对他的感情。
神思微晃,忽而想到陆晚迎前世一直未嫁,反而留在宫中陪太后诵经念佛。
后来,太后卧床不起,亦不曾改变。
从前她不了解,可这世很肯定地说,陆晚迎最厌恶的便是诵经念佛。
如此细想,如果她是为了陆修留在宫里看着太后,那便说得过去了。
或许,太后骤然病倒也与陆晚迎脱不了关系。
那一切又是否是陆修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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