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不解:“为何?”
梁婠背身站着,语气听不出喜怒:“你以为我为何让你活到今日?”
“为何?”
“我曾说过,你可以对任何人不好,却不能——”
梁姣望着那道背影,恍惚记起平芜城中她对自己说的话。
梁婠低低一叹:“阿姣,其实你本可以不死的。”
梁姣挣扎着爬起身:“你就不怕我告诉他你要杀我?”
梁婠笑笑,提步就走。
梁姣望着已踏进雨幕的身影,动了动唇,问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
可惜,回答的人早已离开。
她身心俱疲地躺回床榻,望着头顶的帐子,听着屋外的雨声,凄凄楚楚地笑了起来。
笑得眼泪横流。
她笑自己傻,也笑梁婠傻。
*
梁婠与宇文玦启程去立阳的前一日,有信函交到王庭樾手上。
是梁姣写的。
侍女道:“临行前,女郎让奴婢转交给将军。”
王庭樾靠在床榻上,接过信,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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