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是要造反吗!难道看不见外头两军正在交战吗!”
尚未近身,却被暗卫拦下。
那小将身手不敌暗卫,气急败坏:“你什么人,竟敢拦我!”
“太后面前,岂容你放肆!”
敖如彬领着禁军将人围住,寸步不让。
青竹一手托着国玺,一手将小皇帝牵到人前。
“主上在此,尔等还不叩拜?”
守城将士看看皇帝、国玺,又看看梁婠,再往那串成两串、衣着单薄的人群瞧去,目光复杂。
皇帝在此,国玺在此,他们只得乖乖叩拜。
今日接连的阵仗,高子暾吓得不轻,现下强行将他推到人前,他面上一白,再往孟氏那边瞧一眼,撇了撇嘴,只想哭。
梁婠不看他们,接过青竹手上的国玺,绕开挡在身前的几人,提步迈上台阶,直到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才转身看向下方黑压压的一片人。
“《公羊传》僖公·十九年,梁亡。此未有伐者。其言梁亡何?自亡也。其自亡奈何?鱼烂而亡也。”
话音一落,别说为禁军劫持的众臣,就连守城的将士亦是变了脸色。
再看向灵车上的那口棺材,震惊到失语。
梁婠恍若不见,自顾自地抽簪散发,取下来的金钗碧玉,叮叮当当掉落在地,乌黑的长发直直垂落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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