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
接着,又往周围看了看,指着隔壁一席人,压低了嗓音:“咱们还是回去吧,万一被认出来就不好了。”
说罢,撂下一包钱,将宇文玦拖出酒肆,也不管他什么反应。
马车里,见宇文玦依旧黑着脸,梁婠在他身侧坐下。
“那香炉里点的不是迷药,是特意配来给你助眠养神的,自从回到洛安,需要你处理的事情不少,白日就罢了,可就连夜里你也睡不踏实。”
宇文玦面色稍霁,看一眼温言软语的人,微微一叹:“我没想限制你出入,只是你的身体——”
“我知道,你怕我像上次一样,但你放心,我是医者,心里有数。”
他白日政事繁重,晚上还要看顾自己,有时夜里睡下,也不过是多翻了几个身,他立马就会出声询问,是不是身体哪里不适。
宇文玦沉默须臾,拉起梁婠的手:“这次,咱们总要小心些。”
自知晓她有孕,他心里就只欢喜了一刻,再往后,便是提心吊胆。
他不懂妇人生子事宜,更不曾留心过。
就算当年曦儿抱到他面前,也已经是一个软乎乎的奶娃娃。
他不知道孩子如何一点点显形,更不知道妇人从头到尾要经历什么。
只知道在涟州城见过她血流不止、奄奄一息的模样后,对他来说妇人有孕,不再是一件轻松可谈的事。
宇文玦望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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