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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婠淡淡笑了下:“好。”
青竹垂垂眼,默默叹气。
等她再瞧过去,梁婠已经用完药,将空碗搁在一边,继续作画。
也不知这么过了多久,作画的人终于停了笔。
梁婠静静瞧着眼前的画像,温声问:“青竹,你觉得像吗?”
青竹细细一看。
有宽袍广袖的美男子静坐雅室,低头瞧着身侧案几上的兰花,随手挑起一片兰叶,如瀑乌发模糊了他冷厉的棱角……
青竹垂下眼,轻轻颔首:“很像。”
墨迹已干,梁婠手指轻轻触上画中人:“我也觉得像,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点儿没变,还是当年的模样,可我……唉,早变了样儿,倘若再见,他定是认不出我的。”
“怎么会,您还是同从前一样。”
梁婠一笑,“两鬓都白透了,哪里还能一样?先人有言,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他都不在了,即便不一样,也不妨事。其实想想,倘若他在,说不定我还得效仿古人,不敢拿病容见他。保不齐我也成了宣穆皇后那般,年老色衰,遭人厌弃?”
青竹可不敢苟同:“您啊,说到哪里去了,先帝可不是晋宣帝那样的人。”
梁婠笑:“那可不好说,不过啊,也说不准是我先嫌弃他。”
青竹瞧着挡住的太阳的屋檐,劝道:“外头的风有些凉,您还是回殿中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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