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贾琏那边一点消息都未曾传回,宁康帝可不想再因为水溶的猜测,便白高兴一场。
内阁大臣们也知道宁康帝的担忧,其中一位道:“陛下不必过忧,水王爷行事说话还是很谨慎的。
况且水王爷并非单纯从建奴从辽城撤兵来推断,而是根据收复的城关中的具体情况,看出建奴确实是全线退兵,而非如之前那般诱敌。”
宁康帝又看了一眼密奏,点头确认了这个说法,然后不免道:“关于贾琏亲自带兵从海路奇袭建州,却一个多月不曾传回一封奏报,诸卿如何看?”
这其实才是宁康帝最担心的地方。
毕竟渡海偷袭建奴腹地这一计策,在宁康帝看来还是险了。
海上风浪不定,变数太大。
想那元庭最强盛之时,几度想要渡海征服扶桑,皆因海路艰险而夭折。
虽然贾琏再三表示,他新造的大船渡海绝对不成问题,但毕竟是第一次,谁也不敢保证贾琏一定能按照计划登陆建州。
特别是贾琏还一个多月不见音讯。
按理说,就算在海上的时候,不便传讯。
但是贾琏登陆之后,向朝廷传一封奏报总该是不难了吧?
贾琏可是将他大概登陆的地点告诉过他的,所以他知道是在辽东的最东南角。
除非贾琏一上岸就遇到敌军,否则派一匹快马,从辽东传回讯息,也不过七八日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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