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疲惫和饥饿的程度来看,塞拉尔觉得自己最起码高强度地战斗了八十到一百四十个小时。这是最乐观的估计,也是一种无意义的遐想,毕竟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手段去判断时间。
他终于走下山崖,来到血红色的野草之间。
直到现在,他才能准确地判断出它们的高度。以他自己为标准,这些野草大部分都长到了抵平他肩膀的程度。
塞拉尔思索了一阵,最终还是选择走入其中——他无处可去了,若不深入其中,便只能原路返回,坐在那山崖之上向下凝望。而这么做,除去无意义的观察以外便什么也得不到了。
他握紧刀,蹲下身,以标准的潜行姿态向前移动。
拜微风所赐,他移动时带起的野草们的扰动并不如何起眼,因此哪怕有人在某处高点观察此地,也不太可能发现他.
嗯,话说早了。
该死的。
药剂师沉默地直起身,感受着后脖颈上传来的锋锐,慢慢地松开手,扔下了手里的刀。
用武器挟制住他的人对此显然很不满意,他用带着明显泰拉口音的高哥特语命令道:“还有你那两把爪子。”
“它们收不回去了。”塞拉尔说。“我没办法——”
“——噤声!”那人忽然加重语气。“我没有和你谈话,我只是在下令.你现在是俘虏,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听到这种完全不讲理的话,塞拉尔不禁有点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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