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剑并不能与狮剑在长度上相当,且线条十分优雅,一抹淡雅的紫色在护手的尾端摇曳。他单手提着剑,纵身一跃,跳下了沙丘,在雄狮五尺之远的地方驻足举剑,庄重地开了口。
“现在,你看上去才像我们中的一员。”
雄狮对这句话置若罔闻,只是紧盯他手里的那把单手剑:“这是谁的武器?”
“我的。”
“不。”雄狮说。“福格瑞姆的私人纹章和他军团的徽记都在上面.”
“至少它现在属于我,老家伙。别再说闲话了,尽早了事吧,我已经给了你我最大的尊重——现在,来领死吧。”
话音落下,沙尘扬起,他的脚步声还未真正意义上地传入雄狮耳中,一道剑光便猛地袭来。
雄狮下意识地举剑——或者说举棍一挡,双手却未感到任何重压,反倒是腹部侧面传来了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很明显,他的敌人在反应与速度上都比他要更快。
种种因素相叠,让这一记朴实的变斩为刺取得了堪称恐怖的战果
雄狮迅速后退,犹如不知疼痛,而事实并非如此。
那些对于战斗没有具体认知,只有浪漫想象的人可能会认为在剑斗中被击中一两下没有大碍,但事实是,在无甲战斗中,任何伤势都极为致命,更不要提雄狮此刻的伤口。
他的左腹被贯穿了,凶手在得手后还将剑刃拖拽了一段距离,因此出血量极为巨大,早已在他后退的路线上留下大片红色,也为他此刻站立之地染上了血花。除此以外,几节被切断的肠子和肋骨的碎片也正挂在伤口边缘,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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