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般算计,我是否也能阴谋论一点,比如那五个人是你们杀了用来栽赃翟萨的,借此杀鸡儆猴,给总局的异能者一个警告。”
“再比如,这五个人虐狗一事也是你们指示的,他们早知自己要死,但拿了你们的卖命钱,目的就是彻底挑起局内异能者和普通人之间的矛盾。”
“反正根据总局的现有法律,异能者伤了普通人最次都要戴颈环蹲牢狱,用五条人命换清扫局内大部分的刺头异能者,这般大赚特赚的买卖,何乐而不为呢?”
“放你奶奶的屁!”脾气暴的邹权指着下方怒骂道,“你这臭小子心黑就他娘的看谁都黑,老子想搞这个能五点多钟跑来这里跟你开会啊?!”
“你他妈非但不领情,还要给我挑衅,你家中长辈有没有教过你礼貌,教过你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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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的邹权在骂骂咧咧,端木随则淡淡回道:“纪律,那不过是套死板的条文罢了,有什么可教的,家中长辈也只教我要有独属于我自己的是非对论。”
他将手臂平行于胸前,黑色的火焰在掌下燃烧,快速向下延伸化作一柄纯黑色的重剑。
这柄重剑没有华丽的装饰,锋利的寒芒却足以让人瞬间嘘声,隔了近百米的邹权也感受到其中的压迫感,将到嘴边的骂人话重新咽了回去。
“今日这事诸位最好给我个解释,否则......”
端木随将重剑立于身前,指尖摩挲着剑柄,似乎下一秒便会挥剑斩尽一切。
“不就是掀桌子谈判吗,我可没旁人那么多的顾虑,他们要杀的人,我来替他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