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跟你,跟我爹,跟我继母,全都没有关系。”
她温柔微笑,“桓哥哥,你起来吧,如果你是为当年鲁莽退亲伤害了我一个脆弱的小姑娘而跟我赔罪,我接受你的道歉,如果你是为我的死而跟我赔罪,那我不能让你跪,因为我的死跟你没关系,你赔哪门子的罪?”
赵桓禹红着眼望着沈霁初。
狭隘刻薄的人让人厌恶,而心地善良宽容的人总是让人自惭形秽。
仲渊拒婚三公主,三公主的所作所为让人憎恨,而他拒婚锦书,锦书的宽容大度,让他没脸见锦书。
他说,“补,锦书,你的死是跟我有关系的,若不是我退婚,你不至于低嫁选择宋明堂,你会有更好的选择……”
沈霁初笑着打断他的话,“低嫁?桓哥哥你要不要听听你说什么?状元郎还是低嫁吗?自古以来年轻英俊的状元郎那可是连公主都想嫁的人,多少权贵之家榜下捉婿抓到个进士回家都高兴得不得了,我嫁的可是三年才出一个的状元郎啊,他怎么会是最差的选择?”
沈霁初说,“无非是我后来结局悲惨,你们才一个个都内疚,将过错揽到你们自己头上罢了,可若是不看后来的结果,只看当时他中状元的风光,满城百姓谁不说我跟宋明堂是天作之合男才女貌?”
她掀开被子下床,扶着赵桓禹的胳膊起身。
她说,“所以桓哥哥,你大可不必为此耿耿于怀愧疚一生,我的悲惨,是宋明堂不做人,跟你退亲没有关系,跟爹把我许配给他没有关系,跟娘催我出嫁也没有关系,是宋明堂这个人豺狼心性毁了我一生,他的恶毒,跟你们谁都没有直接关系。”
赵桓禹被搀扶着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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