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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我啃了我的胸?”大家伙瞪着自己的驴眼,一脸惊诧的摔倒在地。
尸体撞击、侧翻、自然蜷缩,脑袋被裹挟进应激反射缩成的圆球里,最终悄无声息,只有咕咕的黑红血液从缝隙里疯狂流淌。
两具尸身缩成了圆球,另外四具虽然戛然而止时的动作各有不同,但脑袋也同样耷拉到了胸前,直挺挺的横尸地上。
这一幕让残余的X23灰皮猴子顿时傻眼:
“祖宗这是心情不好?可以这么凶残的吗?”
它们被眼前一幕吓到有些失神,畏畏缩缩不自觉间就离易风远了些,如此一来车队的众人也有了瞬间喘息的机会。
易风垂手而立,灰皮猴子群体恐惧,战机稍纵即逝。
常飞他们三个没给灰皮猴子任何一丝愣神的机会,枪响如同爆豆。
残余的灰皮猴子莫名其妙间被视线盲区的子弹直接爆头,一路追杀逃难幸存者,对方没准头的散乱射击让它们对枪声“失敏”了。
当然“失敏”这个词是后世的词汇,当时还没有,意思是因麻木、习惯而失去敏锐反应和警觉的意思。
易风四人众当时也不曾想到,就在惊呼声尚未平息的一辆大客车里,最后排的座椅上有一个8、9岁的小姑娘正忽闪忽闪的眨着大眼睛,透过血色弥漫的破碎车窗,注视着易风甩着手离去的背影。
50年后的同一天,眼角布满鱼尾纹的女画家一手托着调色板,一手拿着画笔,凝视着自己的新作,无语凝噎。
100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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