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看戏还是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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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玉儿无意识的就那么站在原地，听着化名为秦川的师妃暄问着问题，听着李世民对答如流。她竟然有了正在看电视剧的错觉。好像是个早已规定好的剧情，正在她面前固定的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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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徐子陵起身提前离去，下楼的时候淡淡的看了水玉儿一眼，目光有若实质，冰冷的扫射过去。最直接的效果就是把迷茫的她从不知所措中惊醒，顿时觉得自己站在這个地方不合时宜。等回过神之后就只见徐子陵飘然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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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跟过去呢？水玉儿问着自己，她究竟现在算做什么？看客？还是演员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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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徐子陵此去，会和跋锋寒、寇仲会合，去寻段玉成等人，却遇上了婠婠和边不负，陷入恶战。虽是惊险，却没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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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玉儿抬头看着仍然谈兴颇丰的师妃暄和李世民，默默地叹了口气，转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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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吗？在這个大唐的世界，好像根本没有她水玉儿的地方，只能在旁静静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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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脸上丝毫没有因有人在侧旁听而后又走掉显出不悦或其他的表情，仍然神色自若的和秦川一问一答，可是眼光却不自觉地飘向原先水玉儿站立的地方。她不跟着徐子陵去吗？难道只是他胡乱猜测的？可是刚刚她吃惊的样子根本就是别有内情，李世民眯着眼睛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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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淡然道：“李兄心不静了。刚刚回答我的這个问题明显没有过多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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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苦笑道：“秦兄，世民已经回答了你這么多问题，却还不知道你的目的，甚至连你的长相都未曾相见。难道连我小小的走神都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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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从容一晒道：“也罢，今天收获颇多，令秦某了解了许多李兄的胸怀。来日有缘必会相见。”说完就那么起身放下一块碎银，背着手潇洒的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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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摸着下巴想了想，突然脑海中闪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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