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让二十余名苏门学子改投程门。
如今看来,这步暗棋才是关键。
倪咏志能在枢密院站稳脚跟,全赖程颐‘理学正统’的举荐;薛嘉怡在三司推行新策,亦有程门清议造势。”
他从袖中抽出一卷密报,烛火映得字迹忽明忽暗:“最妙的是尹之贤,本是先生亲授的兵法弟子,却借程颢‘格物致知’之名考入开封府。
上月审理禁军贪腐案时,正是他将文彦博私调粮草的折子压了十日——否则长安援军早该到了。”
苏允抚掌而笑,案上军事地图被震得轻颤:“程夫子以为收的是求道书生,却不知棋盘上早落了我们的子。”
他忽然敛去笑意,指尖点在长安标记上,“但文彦博老而弥坚,若不是提前截断渭河粮道,单凭这些暗桩还掀不起风浪。”
平子澄躬身道:“先生当年夜观星象,断言‘西北将有异动’,便开始布局。
如今看来,静塞军围城、宋廷易主,竟全在您推演之中。”
帐外传来更夫梆子声,苏允望着摇曳的烛火,目光穿透营帐望向长安方向:“赵煦这少年虽有雷霆手段,终究困在祖宗成法里。
不过是大势使然——若不革新军制,纵有十个文彦博守长安,也挡不住金戈铁马。”
平子澄正欲回话,忽有暗卫疾步而入,呈上染血密信。
苏允展开瞬间,眼中闪过寒芒:“折家军改道子午谷了……告诉郑朝宗,把獠牙收一收——咱们要的不是歼灭,是放饵。”
夜风卷着硝烟灌进帐中,平子澄望着苏允在地图上重新标注的伏兵路线,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
当时先生对着星图,将二十个名字写进程门拜师帖,墨迹未干便说:“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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