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部暂缓进攻长安,先巩固环州防线。另外……”
他握紧拳头,“传令巴蜀守将,若苏逆有南下迹象,不惜一切代价焚毁栈道、坚壁清野!”
散朝时,雨仍未停。
曾布望着倪咏志远去的背影,低声对蔡京道:“此子锋芒太盛,日后恐成朝堂大患。”
蔡京摩挲着铁锏,冷笑:“且看他能否从西夏全身而退吧。
若议和不成,便是他的死期。”
两日之后,长安城头,苏允披着蓑衣眺望东方。
雨水顺着他的斗笠边缘滴落,打湿了手中的密报。
苏允摇摇头,随后笑了起来:“割国土以抚帝国,抚外以安内,国家不亡才是咄咄怪事,清澜,给渡远传信,大宋君臣这般做法,应该让每一个大宋百姓知道。”
平子澄点点头道是,随后叹息道:“这大宋君臣也是病急乱投医了,那西夏人本是虎视眈眈,如今大宋却是自曝其短,如此之下,恐怕西夏要立即起兵南下矣。”
苏允却是不见担忧,反而笑道:“正好,我还愁着没有理由劝降我那姻亲叔父呢,国家大义在前,想来他该有所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