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迫,战力锐减!”
他向前一步,声音愈发激昂,“更有甚者,上月西北加急军报,叛军欲集结重兵攻打长安,曾布竟将八百里加急文书压在案头三日,延误军机!
试问,如此渎职行径,长安如何不失?西北如何能安?”
说罢,于恒从袖中掏出一卷文书,高举过头顶,朗声道:“陛下,这是西北前线三位统制联名密报,字字泣血,桩桩属实!
曾布任职以来,非但未统筹全局、积极备战,反而任人唯亲,将西北军粮调配之职交予亲信,从中牟利。
如今长安沦陷,西北危在旦夕,他难辞其咎!恳请陛下明察,革除曾布宰相之职,以谢天下!”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
曾布面色骤变,脖颈青筋暴起,指着于恒颤声道:“一派胡言!长安之失乃叛军蓄谋已久,非人力可防,本官殚精竭虑调兵遣将,岂容你在此颠倒黑白!”
他转头望向赵煦,眼中满是委屈与不甘,“陛下明鉴,臣对朝廷忠心耿耿,此等污蔑实难承受!”
赵煦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重重拍了下龙椅扶手,朝堂顿时安静下来。
“于恒,弹劾需有实据,你仅凭长安沦陷便将罪责全推于宰相,是否太过草率?
而且,曾相就职也不过短短数月时间,就算是有所错漏,也大约是刚刚上任,还没有熟悉工作之故,罪不在他。”
于恒摇摇头道:“曾相在担任首相之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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