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用力掐着他的喉咙一般,他紧了紧,道:“我……”
他一说话,便把自己吓了一跳,因为喉咙沙哑得严重,说话好像刀子尖锐声音。
南鸣鹤伸手握住了梁乙逋的手,大声道:“国相!是该做决断了!生死存亡在此一刻矣!”
梁乙逋目瞪口呆道:“但是……但是……我跟我妹妹说,战事无妨啊!我怎么跟她说国要亡了?”
南鸣鹤一摆手道:“女子父在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长兄为父,您做她的主便是了!”
梁乙逋愣了愣道:“作什么主?”
南鸣鹤嘿嘿一笑,随后拿出纸笔,唰唰写了一会,递给了梁乙逋。
梁乙逋一看,整个人都傻了。
只见纸上写着:
【静塞军苏公钧鉴:妾身幽居兴庆,常闻塞外驼铃,亦思关中明月。
昔闻先生奇策兴邦,便知世间有麒麟之才。今观先生挥师西北,金戈铁马之姿,恰似霍去病年少封狼居胥,令人神往。
兴庆府中,红梅初绽,独倚雕栏时,常念先生之志。
若得闲暇,愿备羌笛一曲,煮雪烹茶,与君共赏贺兰山缺。
战事纷繁,望先生珍重,莫负这大好河山,亦莫负……盼复。
梁氏谨启】
“这、这……”梁乙逋都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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