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二字上,晕染出一片不祥的暗红。
“最紧要者,苏允在河套地区广修堡寨,于黄河渡口囤积粮草军械。
据细作推测,其粮草储备可供十万大军征战两年。”
密信末尾的批注让耶律洪基猛地站起身,虎皮椅在青砖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十万大军,两年粮草,这分明是要与辽决一死战的架势!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西方,仿佛能穿透重重山峦,看见苏允在凉州城头俯瞰河西的狂妄模样。
“报——!”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西夏旧部有异动,疑似与苏允暗通款曲!”
耶律洪基捏着密信的手微微发抖,额角青筋暴起。
苏允这招太狠了,吞并西夏不过是第一步,如今又要将西夏残部化为利刃,直插辽国腹地。
他忽然想起赵煦在应天府那座漏雨的行宫里,是否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
那个病弱的帝王,此刻是不是正躲在暗处,等着看辽与静塞军两败俱伤?
窗外传来辽军巡夜的梆子声,耶律洪基却感觉浑身发冷。
原本志在必得的灭宋大计,此刻却像是一场随时可能崩塌的美梦。
苏允占据原本大宋西北以及现在的西夏故土,如同在他背后扎下了一根钢钉,让他进不能全力攻宋,退又恐腹背受敌。
他猛地将密信掷入烛火,看着火焰贪婪地吞噬着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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